跨年很開心。
隨性和極限很搭。
我說了好多該說和不該說的話
也聽了不少。
希望已經把Grumpiness留在去年
不過我猜它非但沒有質變 還更黏膩地跟上了
理性而暴怒,
瘋了是吧。
想起了我的驕傲。
在可能和不可能之間
我能夠要求更少或更多些嗎
不想開啟什麼偉大康莊的新紀元
不想斷言改變不改變
無論時間空間,
我都只是同一個我
而話無論說活說死都沒有意義。
要是你從一開始就這麼在乎就好了,
羅夏說。
要是我不知道該不該在乎怎麼辦?
五 四 三 二 一
然後他們轉身就走了,
他們錯過了明天。
我的扭曲和怯懦可以被治療嗎
我的自找麻煩和melodrama可以被治療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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