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獨及其所創造的
收拾酒杯。
我總是想像以水稀釋的酒精流進身體,細密又肥碩的白色粒子緩緩堵塞蛛網班分佈的血管,遮蔽那些聰明的人想要遮蔽的,國王般的盲目。
「消除理性」,我相信專業術語是這麼說的。
倘若你已接受酒精和其消除理性的性質,那這個決定該如何理性的下?
或者那是像Warren Ellis寫Moses之所以為怪物的理由:I am a monster because I accept the hard choices. I am a monster because I know that my actions (in service of my country) will cause nothing but terror and pain, and I do them anyway.
她的怨怒突如其來的開始也突如其來的結束。我發現自己總在她怨怒的當下充耳不聞,而事後卻又不斷回想那些話語。
你總是對自己在乎的事之外的一切都不在乎,她說。
但你該怎麼在意自己在意的事之外的事?有時我希望攤開腦袋,放任人把電子注入我的神經,以相同的頻率溝通。
那樣你是否就能理解我所理解的一切?
奧斯特或其他人,總說自我和內心的世界沒有邊界,無限廣大;可是我無論如何,閉上眼都只能見到一片無邊的黑暗,四堵無限厚重的黑牆包圍著一個小空間。
孤獨的聲音絮絮叨叨,且只有我能和其對話。
一如精靈附屬於神燈,我的自我也附屬於孤獨。
指甲斷掉了。
看來是已經不可能維持齊頭式的平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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